文/藍川芥

 我跟你說喔。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標題,但其實腦海中每天每天還是有很多話和想法,像泡泡一樣莫名的從四面八方就冒出來。所以,我決定接續前些日子的那篇文章,繼續來寫「我跟你說喔」續集,因為這句話真的很可愛,而這樣寫也真的比較口語話,比較有像夏天,什麼陽光啊、海風、星空等都直接襲來的感覺。比較有FU啦!

 我跟你說喔。我回家後繼續喝了今天的五杯飲料,不喝都不行,因為是室友給的。冰。蜂蜜蘆薈。$30。養顏美容。挑TEA。我開心的問他說,怎麼這麼好?他笑笑的跟我說,這是恩典囉!曾幾何時,我忽然覺得恩典離我有些遙遠,但是你知道嗎?我的冰箱裡面還有兩瓶飲料是人家送我的。當我正想著今晚終於有機會喝的時候,卻又收到室友送的飲料,真的,怎麼這麼好!打開冰箱,一邊喝著那飲料,一邊看著人家送的兩瓶飲料,整個心莫名的滿足起來。真的是恩典耶!

 我跟你說喔。我是很認真的跟你說,如果有一天你先到天堂去了,我會很難過很難過。我會像《當櫻花盛開》的男主角一樣,用不熟悉的動作去完成先前兩個人建立起來的慣常作息。一個人穿上原本有另外一雙手為你披上的毛衣;一個人做兩份早餐;一個人走在曾經兩隻手牽伴過的街道;一個人躺臥在偌大的雙人床,看著另一半床位任由深藍的月光侵佔。感覺這東西,你總是比我遲鈍一些;但或許,有時間,你真可以認真想像一下那種感覺。真實的,會痛的,在未來的某一天。於是我們會彼此更珍惜對方,於是我們從今天起就要建立雙方不哭泣不怕孤單的勇氣,於是你就會體會到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

 我跟你說喔。責任分工清楚之後,我也有較多時間可以寫文案,漸漸的又能找回當初寫出好文章的感覺,所以今年夏天,我又準備好要向文學獎殿堂進攻了。就像今天晚上分享的時候說的,以前的不務正業,現在卻都能結合活用在工作上,這真的是上帝美好的旨意,不讓以前的每一個努力、每一個時日所流下的汗水是白費。所以我真的很開心,可以做跟自己興趣相符的工作。雖然薪水不是非常多,但是這份工作所創造出的利益價值是遠超過金錢所能衡量的。不稍縱即逝,也不汲汲於營利,人生的價值應該就是體現在創造更多人的愛與幸福上面吧!

 我跟你說喔。因為你的勤勞,因為你的細心,當我走入那空間時,真的有眼睛為之一亮,讓人想鼓掌叫好的感動。你很棒,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我跟你說喔。《仲介愛情》大舌頭結巴亂軋羅蜜歐與朱麗葉那段,真的真的太好笑,你也學得很像,期待搬上福音活動,你要好好來詮釋這個角色喔。另外,謝謝你帶我去看這部舞台劇。是啊!誰說陽光開朗活潑好動愛熱鬧女孩就不能跟文藝氣息搭上邊?可以的可以的,在人不能,在神凡是都能啊! 阿們嗎?

 我跟你說喔。昨天累翻了,加上辦公室冷氣壞掉,回到家竟然狂睡十五個小時。慶幸自己的工作可以晚點到,慶幸自己其實每天都可以睡飽,也慶幸自己在完成每一項任務之後都有很滿足的感覺。不過沒冷氣真的有些痛苦,因為很悶,更不可能像在家裡打赤膊。心想,如果打開窗戶可以吹到來自墾丁的海風,那該多好!想太多了~還是好好工作才是。

 我跟你說喔。搭公車的時候,看到一個中年老伯,穿著白色有點發黃的汗衫,搭配一條格子狀有點皺的休閒褲,露出白襪子,配上一雙有點後的皮鞋。台北的街頭的中年老人,跟鄉下的中年老人好像沒什麼不同;跟香港或日本的中年老人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差異。這跟經濟狀況有差別嗎?還是人到了中年或老年,就一定會找到屬於他們自己穿衣的「風格」?這就像你那天說的,如果老的時候還穿粉紅色衣服、短裙、塗睫毛膏、化濃妝,這樣我能不能接受一樣。當然無法接受。什麼年紀就應該有什麼樣的打扮。不過我老了絕對也不要淪落到剛剛那樣的裝扮,太矬了!

 我跟你說喔。這個氣候太適合睡覺或者出遊了。睡覺跟出遊是兩種極端,一個超靜態,一個超動態。原本我是非常喜歡待在室內的,但是因為你,我從開始勉強外出,到現在漸漸喜歡在外面「拋頭露面」的生活。其實還不賴,因為好天氣的出遊可以拍美美的照片,世界周遭因為你的笑容變得更亮麗,也更甜蜜。世界有很多東西都是可以取代的,睡覺可以用休息取代;出遊也可以用夢遊取代。但是唯有你是獨一無二無法代替。眼神、鼻息、舉止、笑容、口頭禪、禱告、愛心等等,拆開來什麼都不是,結合在一起才等於你。

 我跟你說喔。好像真正的戀愛現在才開始...因為磨過了,所以懂你了,也就更珍惜你,更愛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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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搖搖晃晃的公車上,看著窗外的世界,也跟著搖搖晃晃起來。在這個每天不到十分鐘的車程中,好像是我碰觸到這個世界時,能夠最清醒,又最安靜的接近夏天的時刻。不管在白天,不管在夜晚,我看著那群人上上下下,摸著自己的心噗通噗通正常運轉。偶爾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偶爾想想妳像初夏陽光的笑臉。然後我想起《夏天的尾巴》裡的一首歌:「很想跟你說/你孩子般的笑臉浮現讓人好快樂...」十分鐘到了之後,我再度走近佈滿塵埃的世界,帶著一點溫暖的力量,繼續跟自己,跟白天,跟夜晚,跟世界奮戰。

-夏天的尾巴-

 那歌聲說是藍色的尾巴,然事實上偶爾又記不清某個夏天的結束到底該是屬於哪種顏色的記號。循著淨白如詩的畫面在做一場青春記憶的腦內祭典,好像這種渴望有什麼事情發生的夏天併發症,跟年齡的大小無關。世界永遠有奇怪的大人在設定一些詭異的價值觀;而世界也永遠有一群大人在尋找那個幾乎消逝的夏天的尾巴。好像來一趟墾丁、去一趟校園、騎上腳踏車、穿上當年青春的衣服就能夠再度療癒般。這場電影在陳述一些事實,也在進行一場療癒。說時間不再的事實,做短暫的青春再現的療癒。

-The Moment-

 天又快亮的時候,是入夏以來最涼爽的時刻。可以想像成東台灣外婆的家;可以想像我在度假;可以想像我已經從這個世界遠離。可以想像,自由也能很廉價,但那也僅僅限於這個夏天的這個清晨的這個時刻。而已。

-麻吉-

 這類的朋友,或者說得更精確一點,這個朋友,從大學時代就消失了。偶爾會在社會上再度接觸到許多人,偶爾又會在電話中、MSN上收到老朋友的求救信號-好像我的角色就是一個安慰者,就是在他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才偶爾會想到我-也許是我錯了,沒有在每個能製造歡笑與革命情感的盛夏時刻,留住屬於青春友誼的光年。所以這個朋友,在大學時代就消失了。
 
-風鈴聲-

 這是你房裡,我記憶深刻的一個聲音。除卻風扇聲、笑語聲、還有偶然被風吹起的紙張的聲音之外,這個聲音,像一滴水在觸動心海。有時漾起簡單的漣漪,有時深深沈到海底。這又好比我們的感情,時而濃烈,時而恬淡。但我們總是有默契的知道,只要有風在的時候,風鈴聲就永遠不停歇,我們會靠在彼此的身上聽著這聲音,並且一直一直地溺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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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從小,小潔(楊千霈飾)就很喜歡冰箱,因為媽媽跟他說,冰箱很神奇,只要任何喜歡的東西放進去,都不會變壞。「冰箱是拿來儲存幸福用的,如果你將來找到一個你喜歡的人,你就要把你們的幸福,還有你們一起的夢想,全部用冰箱儲存起來,這樣子就不會變壞掉了,知不知道?」

 就像是電影《無名指》的「忘情實驗室」一樣,過往的感覺和記憶,在「忘情實驗室」(電影《無名指》的主要場景)裡被完整的封存。在那裡,因為專門幫助人們將痛苦的記憶製作成標本,幫助逃離悲情,接近失憶,所以名為「忘情實驗室」。而女主角,則是希冀將她那不小心被削掉的無名指給存封起來,因為她也希望她的愛情是完好如初,沒有任何破裂的。

 比較起來,2006年公共電視與止奔影像合作的電視電影《幸福牌電冰箱》,相對小品的多,然而它卻為這混亂的都市叢林提供了小小淡淡的幸福感。劇中男女主角小潔(楊千霈飾)和波波(唐禹哲飾),希冀保存原有單純美好的夢想,而冰箱正好可以將時間凍結,成為波波與小潔儲放夢想與沉澱心情的烏托邦。藉由買食物、吃入食物,以及分享食物間的互動;歷經你的空間、我的空間,到彼此一起的空間,兩人間最親密的心靈交流由此展開。

 看這部電視電影的時候,其實真的在心底產生了小小的幸福感,但相對的也體會到現代社會的現實與殘酷。那些原本單純的笑臉變得有些猶豫;那些當下說出的讚美變得牽強;關心摻雜了心機重重;愛的保值充滿了「停電」、「蟑螂出現」、「冰箱壞了」等等考驗。我在回想學生時代的戀愛真的是單純到不行,沒有太多的憂慮,沒有社會現實的衝擊,所以那時候的幸福感,雖然短暫,但總是真實。

 於是,小品電影終究仍是人們「心靈一角」渴望單純、渴望幸福的提醒。它告訴我所擁有的靈魂最初的本質,它提醒我們都有追求幸福、保存愛情的原始能力。不用爸爸媽媽說,我們本身就有那樣的需要,有那樣愛的能力。只是,這個黑暗社會,將這個電冰箱,將人心都蒙上了一層灰,都看不見最原本可愛的自己了。

 相愛再也不只是憑感覺,不再只是憑著在雲端上揮畫夢想,因為這個世界不單純,所以未來的幸福變成必須「有計畫性」的去突破眼前的難關、身旁的攔阻。而這個一起奮鬥、一起扶持、一起哭泣、一起相視而笑的過程,就像是努力不讓電冰箱斷電,不讓它遭受碰撞,努力讓裡頭的東西保存鮮度的過程。這樣的過程最是重要,只是當初媽媽忘了說這些,因為媽媽總是希望孩子只笑不哭;因為些事情,其實,長大了,就懂了!

 幸福牌電冰箱像是描繪了一個美好的童話故事,但故事的結局卻也帶我們回到現實。雖然現實殘酷,但那存封的甜蜜記憶,也總會在人們最失落的時候再度開啟,為苦澀增加一點甜度,為失望帶來繽紛的色彩。

 我的幸福牌電冰箱曾經斷電過,曾經被蟑螂入侵,曾經搶佔對方的位置,曾經失去自己的位置;現在,我們一起挪出了大空位,並且努力充電中!在那裡面存放著我的文章、你的信;我送的花、你送的蛋糕;我們的照片,我們的眼淚,以及我們的微笑的唇印。希望,經歷這一切過後,幸福跟著到來;愛能被永久保存,你的靈魂跟我的靈魂能像光一樣,永不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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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今天下午,墾丁的天空飄來了台北,很久很久沒有看到這麼藍的天,一絲雜質也沒有,就連陽光映射在熙來攘往的街道、人群、店家時,竟也泛起了有種波光粼粼的感覺。我走在紅磚到上,穿過這城市的一陣擁擠,在一片有斑駁陽光灑落的落地窗前,翻著書,然後深深吸一口氣。那口氣像極了墾丁的味道,記憶在鹹味裡流淌,孤獨被海風擁抱,不可能的事沈到了大海底;藍天為證,不拘束開始明白,因為愛而願意受拘束,因為愛才得以更自由。

 「水中游魚靜默,地上走獸喧囂,空中飛鳥吟唱。但人類擁有了大海的靜默、土地的喧囂、及輕空的樂音。」泰戈爾 作。

 延續五年前《沒完沒了的夏天》音樂偶像劇,豆導鈕承澤再次選擇墾丁作為拍攝主題,完成了《我在墾丁,天氣晴》這部二十集的療慾系作品。一樣是台北人與墾丁在地居民的相遇,一樣的藍天大海、衝浪、晚霞,一樣用陽光包容眼淚,用大海洗滌孤寂。 一樣,我在心情最低潮的時候,藉著劇中的人事物景,慢慢進行一場心靈的洗滌之旅,也讓自己尋找原本的單純和自我。

 豆導認為,「墾丁是個充滿療癒情傷「能量」的奇妙地方,是所有旅客的放逐天堂,許多人帶著放逐自己的心情來到這裡,但在短暫的快感結束之後,襲來的可能是更深的徬徨和疑惑,然而在全然的失去之後,新的自我可能會重生,認識自己,知道內心真正的渴望,他們也許會重新有勇氣面對原來的傷口,也許會找到新的生活態度或價值觀。」對於這段話,我滿是贊成。前年我還沒那麼認識上帝,也逕自一個人來到墾丁這個地方。有沒有想過很神奇的,想要療傷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地方是墾丁,很多人都是這樣。當時我沿著墾丁的海邊一直走,看看海的浩瀚,和當時認識的朋友聊天,欣賞造物主創造天地的奇妙。忽然間進到一個沒有利害衝突的人際網,忽然間可以作自己,忽然間傷痛就慢慢被釋放,也真的就找到了新的能量。

 不過這次,我又跌到了谷底,我又自然而然想到墾丁這個放逐天堂!

 簡單的對照起來,我就像劇中的郭紹南(阮經天飾)和雨不停(張鈞甯飾)一樣,滿是紛亂難解的思緒;又某種程度像是自我放逐、不想受拘束的楚大哥(鈕承澤飾),對於掌控慾望強烈,有時驕傲卻帶著自卑,有時冷靜卻帶著恐懼,有時微笑卻帶著空虛,有時知道後果慘痛卻逕自冒險,有時說出一番真理卻活不出真理中的自己。

 這陣子以來,我就像阿南、雨不停一樣,面臨著人生的大改革、人性的大難處。我從來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有那麼多的負面思想、敗壞因子,有父親帶來的陰影,以及以前從沒正視過的缺點。我也像他們一樣,很想很想去到「國境之南,太陽之西」那個曾經讓我快樂,曾經洗滌過心靈的藍色海邊。因為在那裡好像真的一切都變得很單純、很簡單,天氣永遠是晴朗,外公外婆和母親的愛彷彿海所孕育出來,在那裡沒有人認識我,一切可以從新開始,可以得到從天而來的救贖。

 逃離現場真的算是一種逃避嗎?只是當這麼多的角色互相牽連,人與人的關係互相影響,就像天氣晴(彭于晏飾)影響雨不停、亮亮(李康宜飾)影響阿南一樣,最後仍會帶出人性光明面的回轉。因此,逃離現場其實也有可能出現生命的轉機,對某些人而言(甚至對我而言),不受拘束就該有勇氣承擔第二現場的挑戰,用另一種方法正視自己的問題,那應該不算逃避!

 我一直聲稱著自己「沒有逃避」,因為我知道我不應該再是以前的自己,因為就算我逃得遠遠的,最終天父還是會把我捉回來。更何況,我的身邊有個像天氣晴充滿陽光氣息的妳,有個像亮亮一樣笑臉迎人的妳;「複雜」不應該逃避被「簡單」給馴服。雖然我的確從某些環境、道理、關心的眼神中逃走了,但是我還是忠於最初所說的,「直到我無能為力為止,求神緊緊抓住我!」

 有時後我真的覺得很痛苦,很想跟身邊的人事物斷絕任何關係;有時後充滿憎恨,有時後暗暗自憐,有時後會笑,有時後會哭,有時後我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有時後我就躲在自己的房裡哪裡都不去。但是最後總又會出現一道曙光,像雨剛停的午後海邊,陽光硬生生的將枯竭的心靈喚醒,一次又一次的進步,然後慢慢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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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嗶-嗶-嗶-嗶-」的聲音響起,我將手緊緊扶在心臟事件記錄器上,小心翼翼的,大概有一分鐘之久。這樣的聲音嘈雜,但卻是我感覺到最安靜,最專心,也最能感覺到自己的時刻。

 真的是心理影響生理所導致的心律不整嗎?真的是什麼都驗不出來,然後說是心裡面敗壞的種子在發芽、在茁壯、在傾毀、在掙扎嗎?

 好像是一場宣判和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自己又打回原形,就是要我不得安寧,必須真的承認,自己是殘敗的,渺小的,差勁的,比較的,害怕的,緩慢的,易感的,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到,還哪裡來的愛和幸福。

 我從一座愛的感化所進去,然後貼在牆垣旁小心翼翼的走,我真的已經不知道我接下來會怎樣,會扭曲成什麼樣的形狀,會被怎樣的撕裂再棄毀。我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好學生、好孩子、好男人;我也承認自己成長的速度是緩慢的將近遲緩;非基督徒會犯的毛病我都有甚至比他們更差;在這座愛的感化所裡,我像極了營養不良的孩子,被催逼著適應,被催逼著要長大、要果敢、要紀律、要成為完全的人。

 所以我可以說,我只想當次等的,行不行?我做好我能做的,容許我慢慢的轉變,行不行?如果我的速度趕不上你們的速度,放棄我行不行?

 愛的感化所裡,有一群人在歌唱,有一群人歡樂的禱告,有一群人享受著最滿溢的愛。而我站在遠方靜靜的觀看,試想著自己哪天也能夠再次這樣,而那絕對不會是現在。我按下心臟事件記錄器的按鈕,「嗶-嗶-嗶-嗶-」的聲音再度響起,它在記錄心跳的頻率、有點隱隱作痛的事件、再度浮現的黑色陰影,以及難得的片刻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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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疲累的坐在椅子上,身子重重往後一躺,將四肢放鬆,然後頭不自覺的靠在椅背的最上端,接著將眼睛閉上。

 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最好是能恢復工作的體力和清晰的頭腦。但是這樣小小的願望,馬上被頭頂上那忽明忽滅的日光燈給打斷。

 我一直看著那日光燈,「即將」壞掉的日光燈,然後感覺到自己在這樣忽明忽滅的光影交錯之下,好像有那麼被日光燈「心有戚戚焉」的感覺。當然,這一切也可以歸回到自我的幻想或自憐自艾。總之那只是個「即將」壞掉的日光燈,根本沒有什麼情感空間可以放下那麼多!

 當一切都是正常的時候,一切都是那樣的欣欣向榮、充滿光明;但是一有點小狀況,也是明眼人,或者所謂屬靈空間下的孩子們,一眼就能參透、一個嗅覺就可以聞到不對勁的景況。

 在幾個惡夢,一場混亂無邏輯的採訪,短暫下午的交談,以及許多善意的提醒過後,我的內心裡面就像一盞忽明忽滅的日光燈,一直在翻騰著,一直在掙扎著。有驕傲和順從的對抗、有隨性和規律的對抗、有慾望和聖潔的對抗、有屬世的和屬靈的對抗。有些時候也許看起來真的像在逃避,但的確有些事情我暫時逃開了,但我絕對沒有選擇躲避起來,而且我相信上帝爸爸再怎樣都會把我揪出來,因為這是我的禱告,在我像孩子無助耍賴的時候,最後的禱告!

 我的生命在忽明忽滅,我的光亮等待更新,我不會不對自己負責任,我也不相信神只會幫我開唯一一條的道路,尤其是我做不到,且變成律法般唯一的一條。

 另外,謝謝許多人的陪伴,尤其是妳!謝謝妳,願意在我無法發光、忽明忽滅的時候,仍然肯用妳最強的亮度在旁邊陪伴、幫我照明前面的道路,給我勸慰,也給我力量。像是一盞日光燈的人生充滿戲劇、也有點悲情,但是請相信我只是換了個地方,能比較自在的面對神、面對每一天。我從一個地方逃了,但沒有在另外的各個地方躲避,而且我也相信我會再度發光發亮起來,然後我們一起照明前方,而不是讓妳辛苦的陪伴著、消耗著!

 一個下午過後,頭頂上的日光燈已經被換成新的了。那樣的明亮讓人感覺有些刺眼,頓時間仍然有些不適應。但是那就是它原本的任務,理應就是那樣的明亮。是啊!幾分鐘過後,我就繼續埋頭苦幹在工作崗位上,繼續我忽明忽滅,以致於要被恢復超級亮度的人生。我一直相信,這樣的願望會被成就,就算整盞都壞了,上帝爸爸也一定會再拿一盞新的來,賜給我全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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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歡迎回來,親愛的你。正當你從世界的另一個角落,起飛前行回到屬於我們共同的角落的同時。我剛從一場睡夢中醒來,洗洗澡,聽聽音樂,晃到平常都會去看的部落格瞧瞧,也晃到很久沒有去的部落格檢查是否有新鮮事。看看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的人們是否安好,默默的關心,是一種低調的不與世界脫離的小小伎倆。

我在想I

 這幾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好像發生了好多事情,好像這樣的短暫分離別有用意。我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度過這些天的?但我也覺得這些天好像回到了我單身時一個人的恣意生活。有愜意,有無助,有想望,也有得著。

我在想II

 總共通話時間加起來不到半小時的這些日子,我一度以為你離開了我的世界。夜晚作夢時我似乎總是很難過,但還好睡醒時一切都仍是那麼的世界和平,還好仍有一個尚且能支撐我走過這幾天的確據,那就是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的你過不久就會回來。

這幾天

 我會想知道,這趟的旅程對你的意義是什麼?
 對你跟我的關係有什麼助益?
 如果我的想念是「白雲被天空藍吞噬」,那你的想念又是什麼?
 我有一些想跟你討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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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一排排的書堆裡面,我在整理過去、現在、未來。有一些記憶從書頁裡面流洩出來;塵封已久的書香味也有著一種令人感慨萬千的味道;倚在沙發的一邊,夏日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映射出斜長的影子,不對秤的單調。我的神在哪裡?究竟。我的解答在哪裡?究竟。

 除了知道初始的創造和最終的去向之外,過程中的曲曲折折總被正名為一種「必經的過程」。而就像《美學經濟》那本書所談到的,一切的經驗法則到最後總是在尋求一種「簡單」的生活經驗、思想與靈魂上的愉悅。所以在上者到最後總會丟給我們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原則,卻有時疏忽了經驗人人不同,倚靠神的方式也是人人不同。究竟什麼是權柄與順服?究竟什麼是正確的道路真理生命?究竟怎樣會得到幸福?究竟什麼是我自己?有時覺得被欺騙;有時好像快喪失自己;有時被你們的行為給驚嚇到;有時你們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會這樣吧!

 因為我們都只是人!只因為你是你,而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

 我仍然可以在大學同學面前分享我信主的過程和喜悅;我仍然可以倚靠著神為世界上失喪的靈魂給予安慰與幫助;在路上可以默默為這個街道、這個車廂所有人、為這座城市來禱告;我因著他人的無助而難過,我卻也因著自己的無助而難過。

 然後我翻閱著上帝與宇宙大爆炸相關的書籍,雀躍的相信這世上真的有上帝存在的同時,我卻無力的問自己,那關於我是如何?那又怎樣呢?究竟到最後我會不會變成信仰體系裡為了得到幸福而百依百順的機器人。自由意志其實不應該存在,因為選擇往往不是二分法,而是2x2x2x2....無窮止盡。簡單嗎?一點也不簡單!

 如果我在被創造之前有選擇的權力,如果被創造也可以是一種自由意志,那我真的很想告訴上帝,我不想被創造出來。我知道你愛我,也許真的有那麼點珍貴或者獨一無二。但是我還是想說,謝謝你。你的意念真的高過我們的意念,我不知道你想要幹嗎?也不確信自己能不能作得到?我只能說,究竟,你太愛冒險了!

 彎彎曲曲的道路上,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沙發上凹陷的痕跡依舊存在,好像你接續著我坐在那邊看著我一樣。我的背影像黑暗的什麼擋住光的去路,影子就映在你臉上。我可以選擇退到一旁,也可以選擇變成透明像你。你知道前者真的比較容易;不過,究竟,此時此刻我還選擇站在原地。倚靠你,昇華像你,一直到,無能為力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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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關於聲音或是笑容的迷戀,在於人類的感官獨特性確實是存在的,至少我一定是。而對於上帝的創造,可以發笑,但也真的無庸置疑。
 
 他問我怎麼了;他們玩笑性的調侃我;他們理智的說明這根本沒什麼;但還好你們不是我的至愛,要不我一定據理力爭,甚或呼個兩巴掌讓你們醒醒。我就說過我這幾天的反應會是什麼,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自己,所以這也真的只是自己的事,她的事,以及上帝的事。

 也才不過出國第二天,但是打亂的簡短的通話頻率,還有見不到面而累積的想念,真的開始癱瘓整個生活作息還有思考機能。都已經年紀這麼大了還有這麼狼狽的時刻,但這真的跟年紀無關,而我也不以這樣為恥,因為這是「我愛妳」的直接反應,真實的表現。當然我只是多睡了些,多發呆了些,情緒不穩了些。我還是希望她能夠好好的玩,我還是能走能吃能夠反應過來回對方話並記憶一些重要事項,只是我開始恨起歐洲電信而已。

 戀愛是個既敏感、甜蜜但又不討喜的字眼。是字眼,也是實際的生活狀態。聽到很多人的不同戀愛問題,聽到很多人對未來另一半或婚姻的看法,面對自己在信仰和愛情中間的兩相拉扯。我常常調侃的說,「談戀愛怎麼還是那麼不好玩?」但是每當對方猛點頭說是、是、是、贊成的時候,我又馬上在心底暗忖-這是自己的選擇,是必經的過程,而我也尊敬這樣的選擇。

 都是需要勇氣的,都是需要忍耐的,都是需要看到自己跟對方最獨特的一面,都是自己和另一半以及神的事情,別人無法插手。

 沒有晚安的第二天,我從短暫情緒不穩中穩定下來。絕對不是她貪玩忘了我,因為我知道她不會這樣,因為我知道她也很愛我。一切只是,歐洲某個景點的電信太差勁而已!唉~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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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在有雨的夜晚,平安摻雜淡淡的憂傷,如同剛復原不久的疤,如同和著雨聲的雜質音樂,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你懂嗎?好像人生永遠是一張洗不淨的紙,你的純淨和我的純淨,定義永遠不一。若是真正達到了所謂洗淨的程度,竟還會牽扯所謂的下一個憂傷,那一定是因為那張紙看起來已經十足的,皺巴巴!

AM3:10

 我夢見我出了車禍,車子不是我的,有點名貴,車頭全毀,但我沒事。只是一直擔心著其他的什麼,我忘了。只知道在夢裡出了車禍。但那種恐怖程度也沒有比前幾天夢到綠色魔女更加令人恐懼了。綠色的衣服、綠色的眼球、綠色的毛髮、綠色的魚鱗般的皮膚,我整個人快被綠色革殺。是關於異象抑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總之,這幾個夜晚,我常常作惡夢!

AM5:30

 陽光透過窗簾,暗藍,微微刺眼。翻身,再翻一個身。把頭埋在光所無法企及的黑暗裡。「沈睡」竟成為了我這陣子以來最大的願望,並撩撥起無窮的企圖心。

AM7:00

 用意志力撐著自己的靈魂甦醒,再撐起自己疲憊的身子起床。梳洗之後敲房門叫另一個人起床,出門前再叫另外一個人起床。在捷運上、在機車、在汽車行駛過的路上,我總是望著那頭的太陽,希望它落下。這個年歲和這個時代,已經沒有過多的任性可以妄為。「所以你可以落下嗎?」我總是呼喊,我需要安靜的沈睡。「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而那聲音竟也慢慢成為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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