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男孩》無論在笑點的處理上、人物安排、年齡背景、表現形式上均較貼近我們的生活,雖然有些畫面或情節稍嫌誇張或少了邏輯,但不仔細去「揭穿」它,其實那些逗趣、耍寶、停格的鏡頭,就像我們熟悉的漫畫、日劇一般,很貼近我們的社會文化以及生活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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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場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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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2003.6)

 最後的畫面已經消失於眼前許久,然而心緒卻如山嵐一般,迴繞於那綠色如茵的群山峻嶺中,有時吹拂著安靜如詩的青青草地,讓人偷得了浮生半日閒﹔有時它躍過清澈的溪流,愈往上游愈見環境的險阻,但卻自然,自然地如父母臉上皺了半世紀的小細紋,刻畫了千辛萬苦卻也富育著歷史的美,一種微酸的淒美,然後會讓人發自內心無限地微笑與感動。

 好些日子以前,一個很不熟很不熟的朋友(應該算是吧)用E-MAIL聊起了電影、電視,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不知道他的年齡,也不知道性別,只知道他也喜歡《夢幻部落》這部電影,不久後他介紹我由王小棣執導的《赴宴》這部電視電影。很多人看不慣那種步調緩慢,顏色有點灰灰的電影/電視劇,不過我卻很喜歡那種輕輕緩緩,夾雜著輕音樂,然後將內心深處的暗影,藉著類似獨白的方式表現出來的影像作品。

 這是一部牽涉到性別、友情、愛情、種族、世代、歷史記憶間多重問題,並且非常貼近現實的作品,因為它是以台灣、我們生活的週遭所熟悉的人事物所堆砌起來的故事,所以很容易地我們便能將自己的情感或心緒置放於那些環環相扣的多重影像脈落之中,時而產生共鳴,時而產生疑問,時而會心的一笑。它的故事一點都不曲折離奇,不賣弄玄虛,步調是慢了些,但結局卻讓人覺得不虛此行,好似趕赴了劇中人,也象徵著台灣人心中的美麗盛宴。

 嘿~你知道什麼是感動嗎?一種撫摸著心的表層然後讓人溫暖的感動。每個人生命當中有很多很多的喜悅與悲苦,我們曾經試過千百種的方式想讓其他的人真正地了解我們內心的想法,但似乎單靠言語、神情仍略顯不足。所以當我為了那些影像、那些歷史記憶而感動的同時,如果你也同我這般感動,那是否在某種程度上證明著我們仍有相同的心緒與感知?是否證明著我們能夠藉由非言語的方式溝通、交流,然後讓我們都更了解彼此,或許更愛對方一些。

 我喜歡這部作品,喜歡它所象徵的美麗意義,我也喜歡你能喜歡它。你知道嗎?當個性封閉的郭明峰(藍正龍飾)對著陳心潔(周幼婷飾)說了聲「謝謝!」然後感謝她「參與了他心靈的一場宴會」時,我內心豐盈著滿滿滿滿的感動,那又是一種超乎了愛情的對白,縱使最後心潔死了,明峰沒有跟她在一起,但是我想那種基於愛情又昇華於愛情的心靈交會,確是不能用言語能簡單溝通達成的。

 彩華趕赴了泉溪的心靈宴會﹔心怡趕赴了水樹的心靈宴會﹔心潔趕赴了明峰的心靈宴會。那你,或者你們呢?有沒有超乎言語範圍而能趕赴我,或者我們心靈宴會的方法以及動力?那也許是一篇文章、一顆糖、一張演唱會的入場券,或者是一個輕輕地充滿溫度的吻。但是只要我們都能感應到,就算我的手無法握著你的手﹔我的身形無法永遠緊靠著你的身形,但心裡面卻會被宛如從山裡面流傳出來的山歌般給輕輕環抱,然後溫暖注滿。

 嘿!親愛的,就讓我們好好地把握當下,趕赴彼此心靈之中最真的饗宴,你說,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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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現很多的自卑或者難堪都是自己心理因素造成的,套個半生不熟學的理論,我們的主體 因為他人的位置而界定﹔我們的自卑因為某種閹割焦慮而產生心理的無法釋懷。也可以套用結構主義,也可以用後結構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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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無法擺出優雅的坐姿,尤其是在小鬍子小眼睛眾多的日本人場合中,連個榻榻米也無法擺平,我夢到我坐在小板凳上被日本人的嘲笑致死,宛如南京大屠殺的再翻版,死相的嘴邊還露出來不及為國人嚥下的生魚片。

 在沒有孩子前,是不懂得如何當爸爸的﹔就像腳沒有去扭傷,也無法體會出不能盤腿的種種痛楚,以及雜七雜八胡亂的想法。要是我努力的想盤腿,但是卻壓毀了某一條原本已經受傷的筋脈,我的腿會不會就此殘廢?或許會截肢?還是會受到更多的嘲笑?

 走路必須一跛一跛的,在這陣子,有時候會有天真的想法,譬如說突然假裝跌倒,會不會有人來攙扶之類的。如果畢業論文是探討有關人性善惡,甚至是歸納出多種人格的類型光譜,我可能會因為這種天真的想法而被教授海削一頓,不過那種類似惡作劇的電視節目,搞不好會喜歡我的作品,然後頒給我的榮譽顧問的頭銜。所以,在台灣,好像沒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

 如果要拿我剛買的統一大布丁跟腿的痊癒交換,老實說我有點不相信巷子口那醫生的醫術交易,或者應該說,我相信多休息或者少盤點腿,就算搞不懂冰敷或者熱敷,他總會好的。也許這年頭有太多不值得令人相信的話語,還有我選擇相信某些人的話,布丁不如拿來敷腿,反正都要砸錢。

 不能盤腿的日子,也沒有什麼不方便,只是腳冷了點,坐姿少了點變化,就這樣而已。我發現很多的自卑或者難堪都是自己心理因素造成的,套個半生不熟學的理論,我們的主體因為他人的位置而界定﹔我們的自卑因為某種閹割焦慮而產生心理的無法釋懷。也可以套用結構主義,也可以用後結構質疑。所以我懷疑那些大理論家是不是都有點誇大其詞?原本很單純的東西,幹嘛通通搞的那麼複雜?

 一個關於不能盤腿的日子,用不良的姿勢看了有點奇怪的書,所以我信奉了幾天的懷疑主義,應該說服膺了某種後結構的質疑心態。簡單的說,這個世界應該用不一樣的眼光去看待,應該把原本看似理所當然的結構全部拆開,然後再重整、重新詮釋。這樣的心態應該像巷口的販賣機,他必須在架上,隨時可以點來品嘗,但是不要像家常菜,畢竟任何東西只要太over,都是會有風險。

 結論是,敷了好幾天的藥和書頁,等我腿好了,除了盤腿盤個夠之外,也要試試看,如何,走出自己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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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快樂的記憶成為了具有保存年限的可樂﹔而悲傷的記憶卻釀製出了陳年的苦而甘醇的紅酒。我們不要去探究人的腦部結構與意識是如何矛盾的處理這一切,我想我們只要「用心」便好。用我們的心去觸撫所有的快樂,用我們的心服貼於所有的痛苦,溫度便全然的被我們保存著,任意操弄在時間的流裡,直至,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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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01.Intro

海裡面有一間夾層屋,石板的。海,指的是腦海。一個以現代的方法去解釋,那便是夾層屋經過浪襲或造山運動而沉入了海浬﹔一個比較後現代的說法,那便是有人吃飽沒事幹,跑進海裡面去築屋,或者是海浪變成綠藻,綠藻毒死魚,魚吐出魚骨頭,魚骨頭變成石板,然後壓成了夾層屋。一個比較印象派的說法,那便是我看過某某海裡面的東西而將它意識化成我腦海的夾層屋。一個比較浪漫派的說法,那便是某某族的某某不被社會道德所接受的情人,一同相偕到海裡面打造自己甜蜜的家園,打算在最急迫以及最高潮的時候,永久沉睡於海底。

一個比較解構派的說法,把每一片夾層拆下,我的腦海是否就淨空?而那些不規則的夾層,七千六百四十三萬片,喀喀啦啦的相互推擠,聽起好來像是一首泣訴人生的歌,一首〈藍色悲傷一號〉。

02.Facing Wind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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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單永遠不夠,....四周的寧靜永遠不夠,....夜也永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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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2004.4)

 南方的陽光和煦,曬在皮膚上甚至開始有些灼熱感,我猜想這群人一定同我有這樣相同的感覺,但他們又絕不會離經叛道地嫉妒起卡夫卡以及他說的那句話─「孤單永遠不夠,....四周的寧靜永遠不夠,....夜也永遠不夠。」只因南方溫情,他們的孤單、寧靜,以及夜晚全都被紮紮實實的安撫的毫無痕跡。南方的陽光和煦,我卻哀傷起他們一點異鄉人的哀傷都沒有。

孤單,讓身邊的一切便得有價值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異質性的存在,介於我和他們之間。然而,我的哀傷,充其量只是突顯了我需要孤單,他們知不知道或者我需不需要讓他們知道,那根本都不重要。因為「孤單」原本就是屬於個人主體所必須去承擔與思考的事,就如同「寂寞」也是屬於一個人的事,異鄉人只是幌子,南方的溫情裡夾雜著北方的點點哀傷,那是心理影響生理,就例如生活機制的疏離感導致厭怠個人的具現、一切都是假的之官僚體系錯置了我對現代文明的看法、獨處的時間壓縮著精神導致官能之敏感度降低,以及因為極度想念而萌生〈謀殺夏夜〉的詩句等事件。

 蒂利希(Paul Tillich)曾說,「語言創造『寂寞』這個字來表達因一個人而感到的痛苦﹔『孤獨』這個字來表達因一個人而感到的光榮。」電影《在黑暗中漫舞》的女主角,我相信她是孤獨的。她永遠是一個人沉浸在外在與內在的世界裡,表面憂傷,內心卻充滿著希望與熱情,尤其隨著臆想環境的一絲動靜,並將之而幻化成支撐心靈的款款樂曲,那便是孤獨至極的表徵。南方的天地溫情,而我卻哀傷,那是因為我發現我是「寂寞」而不是「孤獨」的原因﹔我感到有那麼點痛苦在身體裡無限循環,卻無從發現秀異份子所應潛藏的獨特光榮感。那是件嚴重地、令人沮喪的事,因為我無從比對、無從比較,比對與比較在這地方也毫無作用,所以我企求不到一點孤獨,所以我身邊的一切,在溫情南方,變得哀傷而毫無價值。

寧靜,是北方夏天海裡的海

 或許是南方陽光和煦的關係,所有萬物滋長得特別發達又有活力,例如樹上的鳥叫聲、樹下落葉輕觸地面的聲音、一群男人跑步的聲音、幾個老態龍鍾又故意從喉嚨摩擦出肥大怒罵的聲音、太陽晒焦髮絲的聲音、風拂過眼淚的聲音等等。是啊!他們是如一首首不斷演奏的交響樂般佔據了我目前生活的大半時刻,一直回響....一直迴響....一直迴響在我腦海中以至於吵雜,以至於強烈吵雜的對比出此刻我是多麼渴望寧靜。

 寧靜,是南方夏天裡最極需的曼妙聲音﹔當然,它更是北方夏天海裡的海。在南方,我四周圍的空氣,甚至是距離皮膚最近的千萬細胞,皆需要傾刻片段的寧靜聲音來安撫、沉靜我快失序的靈魂主體。於是我突然渴望起,那年夏天在北方與妳一起看海的恬靜日子,縱使那海浪拍打岸邊、拍打妳的群襬、拍打我的歡樂笑語的聲音不斷,然而妳知道嗎,那愛嬉鬧的海裡鐵定還有另一片海,正緩慢地拍打著我們的心與靈魂,而那拍打出來的聲音,便是寧靜。我渴望寧靜,我正用哀傷抗議南方溫情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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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沒有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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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2003.1)

 「我的心中沒有上帝,沒有人能給我任何東西,既沒有包裹冰冷身軀的毛毯,也沒有人肯緊緊的擁抱我孤獨的心,這是我人生的開始....一味地等待不會有任何進展,也沒有人會出現,就像星星不會墜落一樣....」〈片瀨涼小時後作文〉

 這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很無奈的人生,充斥了許多黑暗的畫面、冷漠的表情,以及不設防的槍聲。唯一的美景就是天上億萬顆星星映在寧靜湖面的那晚,但卻也是片瀨涼以及優子倒臥在船上與世隔絕的那晚。有點諷刺,有點美麗與哀愁的對比,我分不清楚湖裡的星星算不算從天而降?還算不算美麗?還是他們已經得到他們想要的了?

 很多疑惑,我們縱使一生詢問,也總是在許多的蒙蔽、揣測、誤會、錯過之中慢慢的凝聚黑洞,怎麼探也探不著。某些人生階段,就像是片瀨涼一般,很孤獨、很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夜晚或白天,那種積沉很久的潛意識會與某個現實的片段畫面交會,然後會追憶過去,然後想知道答案。

 一個個片段畫面,在沉睡時靜靜播放,有時都會感覺到痛。因此與其強顏歡笑,倒不如冷漠無情,不會受傷,然後只對能夠擁抱自己的人微笑,只對愛上我身上疤痕的人說真話。其餘的,只會有百分之七十、五十、二十,以及零的落差,而且還摻雜了星星殞落的灰燼,因為星星只能給一個人。

 曾經聽過有一種對愛情最壯烈的死法,就是拿起刀子猛烈的次向心臟。或許劇中每一個槍聲都各自代表了罪惡,但也都摻雜了為愛痴狂的成分,尤其是最後兩槍,很美,美的讓人欣賞,但也傻的讓人望之卻步。很多事情,醞釀到最後都會變成物極必反,除了愛情,也包括親情、友情,甚至物質上的追求與失去,例如金錢、地位、成就、面子等等。解決的辦法也很多種,死也是一種,端看個人,因為我提不出一個確切答案,我只知道我對自殺的認知,以及我會怎麼作。

 「所以我決定讓自己成為上帝,這樣一來就什麼都能稱心如意」我喜歡這句話,但我會用我自己的意識來詮釋它。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什麼是笑容什麼是悲傷?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數百億個美麗的諷刺落在地球上,只有一直被盯著的那顆是真的,就像你始終盯著我的眼一般。我的眼是真的,其餘的部分都是拼圖,任由其他人慢慢拼,也拼不完整,而當然他們也沒有那時間來玩這種遊戲。

 我們自私好嗎?就像我們佔領了停泊於湖上的那艘船,槳沉了,沒有漣漪,靜靜的不需上岸。從天而降億萬顆星星落在湖面上,也只有眼神的微炬是真實。如果天亮了,很多人發現我們,我們就請他們搭救,回應以微笑當作獎賞,然後晚上再來餵養真實。反正對於他們跟我們而言,虛偽和真實,也只是想謀求一種生存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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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之所以教人迷戀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總是用溫柔的目光在凝視它。<�三十拉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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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2002.11)

 「背影,之所以教人迷戀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總是用溫柔的目光在凝視它。<�三十拉警報>」凝視它走出一扇門、走進一個店家、走向九又四分之三月台、走出這個世界,然後走入屬於我們腦海中永恆不滅的世界。

 因為那樣是安靜的,像一齣默片,我可以用囈語和你對話,像宗一郎對夏樹一般,不論你是暫別或是永遠離開,短短的五十公尺距離,也可以在我們天空的場域延續五千公里、五萬光年、五億輪迴。只要我們能從頭到尾的目送一個人離開(好不容易的),我們就可以從那面黑色的鏡子中看到自己,也許是笑容底下的心慌,也許是手裡面隱藏著一袋又一袋的眼淚,也許是佇立許久而變成一道音符,一首來不及獻上的主題曲。

 而我們的背影呢?我們始終看不見我們的背影上刻著什麼字?量不齊它到底佔這地球面積的幾億分之幾?這個黑夜中月亮有沒有照亮它?有多少雙眼睛是自始至終目送我們離開?還有它是不是永遠只存活於這個光害太強的世界?

 其實,我並不希望你望著我的背影時,也同我說這麼多話,因為無法面對面的對話,也只是一種有病呻吟。那就背靠背好了,在這個時刻,我們用沉靜對話,在另一個屬於我們的國度當中,沒有什麼名詞的隔閡,沒有什麼語意的不清,有的只是微顫的心跳聲,在傳達背對的眼神所透露的感情。
 
 也許,我們只是希望這樣被「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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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一瓣/櫻花飄落天亭地宇/慢動作/嫣嫣紅紅/第一百零八個挽氣生姿/恍如靈光輕篩枝葉/穿越曖昧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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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2002.12)

凝視著一瓣
櫻花飄落天亭地宇 
慢動作 嫣嫣紅紅
第一百零八個挽氣生姿
恍如靈光輕篩枝葉
穿越曖昧的空間
直至乾淨的街面。停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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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憑感覺/左邊三圈到右邊五圈/直走經過兩攤肉骨茶的販子左側/會有滿溢著欲言又止的香味/我們手上都捧了一碗/信心滿滿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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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橘色】

  接近夏天的尾聲
  夕陽緩緩西沉
  馬路的末梢 是
  一條淳樸的橘色隧道映入眼簾
  左邊的攤位在構築美麗的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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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電影裡阿明的眼神,我們似乎可以從那冷靜的氛圍當中,漸漸地了解到他的表情以及思緒脈絡底下所散發出來的情感。但倘若他不是一部電影,只是整個世界六十億人口裡面的小小地、平凡地人生,我們又如何能知道他們的感傷,或者我們又何必去感染他們的情緒呢?於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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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明明應該是夏天了,天卻悄悄地下著雪?而這些,又有誰知曉?

 好些日子以前,看了這部電影。12歲的大兒子阿明(柳樂優彌)在母親離開之後,獨自照顧著三個同母異父的弟妹。那只是一個等待發芽、發光發熱的年少生命,然而卻必須歷經輟學、結群廝混、徬徨懵懂、甚至是面對死亡的生活。聽說那是真人真事,那小雪真的被葬在成田機場的某個角落?可以直接看到飛機起飛降落的某個角落嗎?而是不是,世界上每個看似安祥的時刻,其實正發生著許多悲歡離合、讓人傷心難過的事情?或者世界上每個看似慌亂的時刻,其實也上演著許多平凡卻甜蜜的事情?

 我比較傾向前者的那個假設所賦予的直接感覺。我不是悲觀主義者,然事實上似乎的確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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