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藍川芥
該漫舞,喝杯咖啡,聽一聽剛收到的新歌,或者穿上新買的外套,悠閒出遊?那些想法,已經堆得像山一樣高了,都在置紙簍裡,一動也沒動。幾天的時間過去,沒有清理,而唯一改變的姿勢,就是包裹住想法的紙張越來越扁,越來越密實;就像我平躺的地毯、或者床,也越陷越深,越來越與我親密。這個下午,是應該有什麼美麗的形狀成形了吧?所以我也開始想念起,陽光閃耀的率動,以及帶有青草香味的風的速度。
將窗簾捲起,用淺藍色的夾子固定住,聽不懂的粵語歌在下午的房裡喃喃地親膩的響著,轉過身,拿起不常用的香水,對著空中噴灑五次,我想掩蓋那堆萬千想法的紙張的發霉味。好讓貓或者什麼,可以喜歡我一些。
「這次應該可以安然的出門了吧!」這已經是幾天以來,數不清第幾次面對著貼滿海報的牆上的某某人物,似有若無的傾說了。
「為什麼害怕人群?為什麼害怕雨?為什麼害怕行走?以及為什麼害怕對話?」這次移向花與愛麗絲的海報這麼的問。
「書上好像有答案,那群人有給你很好的意見,而你也非常清楚為什麼會這樣,但就像要跳好一支舞,跌倒的過程總是必須的。」這次換白色的牆上的溫黃燈光這麼說。照我的理解,應該像是「蟄伏」這種姿勢吧!
不過,窗外正下著雨的呢!綿綿密密的,應該一陣子都不會停的感覺。沒有陽光閃耀的律動,也沒有風的速度。將手探出就感覺到一陣冰涼了,像會把我再吞噬回去的恐怖世界般。看來,這個下午還是待在房內比較安全,繼續的平躺,繼續地聆聽從乾淨世界所傳來的樂聲,並且用一貫的姿態陷入已成形的人形弧線裡,讓弧度更加完美。
所以,我不曉得為什麼要期待一個美麗的下午,會如此的困難。就像是,要讓心緒好轉,是這麼的難。那個美麗下午,應該是有陽光拍擊白色窗台,微風輕輕吟詩,還有貓慵懶的睡著的姿態。身陷的美麗弧線被風吹皺了都沒關係,因為那代表我將一身華麗出走。所以什麼時候可以華麗出走?什麼時候才算準備完全?誤解的心就好像我又誤會了這個下午,能夠隨風漫舞般的,稍稍,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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