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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藍川芥

--Past--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偷偷將封鎖的你解開,像是能夠讓你呼吸到世界最新的空氣般,更新一下我最新的暱稱,讓你知道,我過得很好。因為我不知道要跟你說什麼,而你一定更不知道要與我說什麼,於是便持續,這種慣犯的躲藏儀式。

關於躲藏,關於封鎖的事件,隨著信主的關係,已日漸減少。但是,那種潛藏於內心,有如犯罪因子的遺毒,仍或多或少的殘留於體內,然後會出現爭戰,會賭氣,甚至比起以往有更不好調整的心緒狀態。

關於工作是這樣,關於家人是這樣,關於感情也是這樣。許多時候,我感覺到現狀的裹足不前,需要更多的愛,更多的滿足。一切的一切,彷彿列車行進間,那窗外如棉花漂浮的雲系,既美麗,又挾帶著淡淡的灰色哀愁。想陷入,又想逃離,想看看什麼藏在雲朵後面,也想一把抓了就疾走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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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t--

從這個高樓,往下俯視。黑夜舖上一條乾淨的街道。剛剛才有歌手又光鮮亮麗的趕了場通告;有年輕男女在製造甜蜜;每輛車上運載著一個個人生的故事,結束、繼續,或重新開始;書店門前的行道樹又飄散了十幾片樹葉。而今,夜又復歸屬於它的寧靜。

我總是知道,在黑夜來臨的幾時幾刻,世界會賦予我那麼恰好的安靜。可以檢視一天的生活,想想今天發生的人事物,讓受傷的心再度的復原,或寫下帶點憂鬱又意義深長的文字。

但是,那天的夜晚,不安靜。

我來不及檢視一天的生活,也沒時間想想那天發生的人事物,我的心忘了什麼是悲傷,但也不那麼渴望的寫文章。那天過得漫長,有歡樂,有笑語,有驚喜,也有分享。屬於歡慶的聲音不斷在心底環繞,捨不得睡去,也捨不得讓黑夜就這麼的過去。

我花了一分鐘的安靜,拍下落地窗外夜的安靜,然後又回到快樂的場域,繼續在小宇宙的世界中。「We are in the world, but not of the world.」(我們身在世界,但不屬於這個世界)一直是我這些日子以來的心情寫照。這不是叛逆,更談不上是棄世。我們只是想作我們自己,想用良善的心生活,不被世界的憂傷淹沒;或有能者,也企圖去感染、去保衛這已經生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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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藍川芥

--Past--

保存期限,一年。到期日,2006,夏季的晴天,7.23。

像一個珍貴的寶物,又像滯重的陀般,一直擺放在小桌子的下方,一動也不動。但它偶爾還是活動的,在我想要拆封,飲入一些甜美的回憶的時候,我會將它拿起來端視個幾分鐘,然後,還是捨不得打開的,又放回原位。

保留這種微不足道的東西,是一種好習慣,也是壞習慣,類似感性得不知所以,然後傷得理所當然。所以除了可樂之外,還有卡片、紙條、玩具,或者髮夾,以及每一個可以稱為風景的風景。都這麼都寶藏在可見之處,或不可見之處。

我很容易滿足,不相信有失望。就像這瓶最後的可樂,好像未拆封,妳手遞過的溫度就會永遠保留在這瓶罐當中,安安穩穩的不曾離開。什麼是親愛,什麼是失望,都暫時的擱在腦的真空的區塊,而我仍持續放空,凝視著,雜訊片段的經過,眼淚附在那片段上,一不小心的就,滑了下來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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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藍川芥

--Past--

那是遇到青草綠之前的灰暗,光頓時被撤走,風也漸漸停止擺動。世界像是吃了安眠藥般,停止轉動,靜靜沉睡,想像死寂,世界再也沒有所謂的,世界中心。我們唱周杰倫的〈黑色幽默〉,我們唱莫文蔚的〈看透〉;我們溺死在Feist的〈Let It Die〉裡面,然後永無止盡的捲入聽宇多田的〈First Love〉的感傷裡。

過去的歌本太淒美,就連文字也顯得有那麼點矯情。這一分鐘,心情好了﹔下一分鐘,我們便又開始落淚。不,那一分鐘,應該換成每一秒鐘才是。就是到了「你看我要溺死了,我漸漸復原了;你看我又快要溺死了,我又漸漸復原了」的假象循環裡。世界一樣沒有所謂的世界中心,我們一樣從裡到外穿帶著矯情,然後永恆的追尋著所謂的沒有永恆,一直哼著歌。

這次是James Blunt的〈Tear and Rain〉,你看我又要溺死了!

--Now--

人生翻了好幾個書頁,然後有人輕輕拍我的背,說,我們來認識什麼是陽光的草綠色,什麼是熱情的蘋果紅。來,我們來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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