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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聽蔡依琳新專輯《舞孃》裡的一首歌〈假裝〉時,腦中一直閃過曾經寫過的這首詩(或稱詞)裡面的最後兩句,「走必須走的很尊嚴/離開也必須離開的很假裝」所以將它稍微修改了一下,放上來。只是想說,從前的我,怎麼會那麼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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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2002.5)
粉領族的妝 在喝口茶後變得更淡
她喜歡坐在巴檯的位置 盯一幅畫
嘆幾口氣 讓淚貼著粉底 溶化
夜歸的少女 吃了半碗牛丼飯忘記付錢
她喜歡在上課途中 多來一趟
徒然張口 試著裝入更多失望
那對情侶 喝了交杯酒後不說話
眼神喜歡在望外的視野 故做姿態
捕捉夜色 彌補著中箭心傷
(下樓的人都在嘆 這家店的老闆不好當)
妳曾說過 這裡的夜景最美
如今我來了 美麗只露半月天光
哪裡會有擁抱人的 溫黃
哪裡會有讓心輕駐的 房
風有點酸 黑夜有點頹喪
一個人就這樣靜靜等妳 在高空夜店
獨享一種滋味 叫 風乾
風乾的老闆 被吹得老遠
可憐的他 還忘了補點妝
或許這只是一種命中註定
走必須走的 很尊嚴
離開也必須離開的 很假裝
蔡依琳 - 假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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