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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用WEG的〈We Are the Massacre〉搭配一個黑白照片是再好不過,在那個人來之前,他是什麼模樣?會不會華爾滋?剛從冰冷的醫院出來嗎?或準備往下一個黑白的世界前去?那種種的聯想與揣測,都是多餘且無關緊要。因為生命的歷程,太過複雜。

我們都想,簡簡單單,就好....

簡單欣賞,光與影單純的曖昧;簡單欣賞,毫無塵染的真空世界;簡單欣賞,天使親臨的姿態;簡單欣賞,不用背負任何揣測的我就是喜歡。

這城市的版圖,若都是用這個構圖,複製貼上,該有多好?就算只剩單純的二元對立,那也無妨,至少,非黑即白,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喧囂就是喧囂,而寂靜就是寂靜。什麼都分辨清楚,什麼也都可以,瞬間靜止。

2005年10月,我用一個快門的時間,抓住了一份感動。人物是誰?忘了,但那步履承載著許多的記憶而來,也將承載著許多記憶而走。那靜止的姿態踩牢了我的雙眸,我賦予一個深邃的眼神回應,但有那麼一點點的痛。你問我為什麼?我也不太曉得....只或許因為,那道光影就算再美麗,而自始至終,它都還是來自,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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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因為工作需要,又必須省錢的情況下,所以只好用自己的FX-8,借朋友的咖啡館,花一個下午的時間,作攝影師的白日夢。

常常東拍西拍,只是很少拍自己,偶爾自己拍自己,手伸得再長,頂多切到胸部以上。這個下午,朋友幫我拍了幾張,會發現平常指使別人怎麼擺姿勢的自己也會顯得彆扭,然後會看到很少出現的下半身姿態。

較寬鬆的牛仔褲,配上摺起袖子的襯衫和白色NIKE球鞋,那到底是怎樣的姿態?有光打在明顯的皺摺的明暗線條,應該就像黑膠電影的粒子,一種逼近寫實卻又有種無法達到完美的記憶質感,相較於西裝畢挺,我真的比較喜歡這種打扮,和情感,和生活態度,和未來的想像,都有密切關係。

這個下午的陽光和煦,咖啡館內的咖啡香好像溶入了影像內,照片多了舒適的質感,自己也多了點生氣。這裡以後要辦講座,而我一定會讓這計畫實現,在這之前多多練習輕鬆的姿態,反覆觀察,我想凡事一定能順遂的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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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藍川芥

夜半女伶的歌聲,是記憶的集散地
而整個城市,正慢慢的流失記憶當中

白天忘了夜的黑,黑夜也忘了白天的遺忘
讀《黑夜過後》忘了《遇見100%的女孩》的悸動
看《在黑暗中漫舞》忘了《天堂之路》的捷徑
祝我生日快樂忘了祝你生日快樂
咖啡店忘了標上,請懷著佐光與詩的情懷品嚐人生

夜盲症。頭痛症。憂鬱症。偏執症
嘔吐症。精神官能症。自閉症。失憶症

請挑選一種適合的牌子,掛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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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這個下午,是個原本就不需帶傘出門的下午,傘也說它不想出門。「鏗!」的一聲關上鐵門走下第五個階梯後我忽然想到,剛剛和雨傘對望的眼神,好像就叫做「默契」。

 今天改淋陽光,撲風滋潤臉龐,車行駛過窪地時,賤起了一灘光。不想閃躲的念頭,還是來自於出門前與藍色雨傘達成的默契;回神後,只發現那車濺得我一身金黃,用食指塗抹一點放在舌尖上,嚐起來還有一些微甜的滋味。

 飯桌上,不怕毛毛蟲的女孩說,你養過蠶寶寶應該就不怕毛毛蟲,而且毛毛蟲會變成漂亮的蝴蝶,我倒是比較怕蜘蛛。然後我見到她屈著五根手指,佯裝蜘蛛大喇喇的腳,邊講邊皺著眉毛,還吐出了扭曲的舌。

 告別了飯桌旁的花瓶內的花上的毛毛蟲後,我們走出了店家。正為著沒有將毛毛蟲放進餐點裡騙一頓而感到懊悔時,哼著Khonnor〈Daylight and Delight〉的蝴蝶就這麼飛過我們的眼前。光線繼續淋著我們的身體,越淋越輕,越淋越歡娛,包括溫羅汀《創意市集》的那些攤位的那群人們,也都拿著手工藝品和二手CD在廣場上跳著圓舞曲。

 陽光都淹過嘴唇,接著就要淹過鼻子了。但是大夥還是繼續跳舞,並在今日共同簽下了「欣然窒息」的同意書。這時我腦中閃過「挪亞方舟漂浮在陽光上」不知會不會有點瞎?只知道真正要窒息的前一刻,心情是平靜而安祥,然後老者分給每人一枝麥克筆,說洋傘抗光,將想遺留給世界的話/畫塗在傘上,我們便可以欣然窒息了。

 好些人慢慢消失之後,樹梢的洋傘真的像老者所說,透著光,展著黑壓壓的動人的圖騰,在樹梢上搖曳。我始終記得我什麼都還來不及寫就太過於沉溺而窒息了,當然它會幫忙說些什麼的,我相信。因為窒息後的第五秒鐘,我忽然想到,剛剛和洋傘對望的眼神,好像就叫做「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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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小酒館的昏暗,襯托出金黃色的質感。疏落有致的線條拉攏了形單影隻的人,與人,與人,而構築出獨特的美感。

從這個洞與那個洞看出去的小鬼,喝酒的模樣像天使又像坐在馬桶上的撒旦。

不喜歡吃義大利麵,卻炸了個變裝秀讓人重新喜歡它。索然無味,但卻讓人情不自禁的一根接著一根。那是與時間最裸裎的接觸,也是掩飾不安的指定動作。

那也是一個思索著酒為什麼不像酒,義大利麵為什麼不像義大利麵,電影為什麼不像電影,街景為什麼不像街景,以及人生為什麼不像人生的一個夜晚。

但就是會讓人喜歡它,像失戀的時候會有突然衝到街上擁抱同是失戀的人的莫名舉動。那也不是什麼腦神經費洛蒙失調爆裂,只是在失去與成長的中間,需要累積更多的疑問與莫名,來換取署名「真理」的兌換券。

你好吵,我們可不可以安靜點?說太多話就像唱太多歌或聽太多謊言,會有失落感。心平氣和才能讓你矮小的靈魂感受到未曾注意到的美好事物。所以,就讓我們好好欣賞炸義大利麵好嗎?就讓我們好好欣賞炸義大利麵,欣賞炸義大利麵,閉上眼,一口接著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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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那是一個,應該有著浪漫樂聲的街頭,而它的確是
有甜蜜的笑語,有詩意的冬景;有喧囂繁華,也有冷然的交錯
當第一片緋紅的櫻花飄落,藍天不僅是藍天,而
時間也不再只是一條線

風鈴清脆的響起,碰撞著人來人往,模糊的背影
這個城市的這個時刻,是適合用默片的方式來細數情感的
我這麼輕輕的撫摸著它,並跟它說
噓....就請你先行離去吧

一個凝視的週期,在作最深藍的調色
可以是天藍的舞姿,也可以是深藍的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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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廣播、Cindy Lauper、黃色的燈、涼涼的風。夜晚裡,喝著Cruiser甜酒,藍莓口味,這個屋裡沒有太大的波動,一切是那麼安靜,偶爾窗簾像呼吸般騷動,臉龐像被淡淡的香水親吻著。

思緒變成小小的,但是無限延伸的一條線,好像可以繫上天上最小卻最明亮的一顆星,或者,緣著酒精透亮的美麗淡妝,潛入筆直的深藍裡。

混濁得夠,或者洗滌。總之,甜甜的酸楚,夾雜著微醺的濃烈,藍色的意象是確定,我便可以盡情的翻騰,其他的,就儘管交給天外之手,為身塗抹漸層的藍色的圖騰。

雜訊、女伶、模糊的海報、清晰的瓶身。這樣的景深很美好,像在這很深很深的夜裡,卻有著再清晰不過的透明感。所以我可以安眠,不管是在淺藍的海面上,或是蔭藍的深海底,藍色的酒精會暈染我的鼻息,穿梭在心的舞蹈間,然後溶入缺乏著什麼的紅色血液中,達致一種光都會欽羨的透明境界。

靈魂醉已經半醉,可他卻說了入冬以來最有藍色風尚的一段話。什麼都在清醒中,什麼也都在蔓延著藍色的軌跡中,就讓這個深沉而安靜的夜,這麼深沉而安靜的,深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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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該漫舞,喝杯咖啡,聽一聽剛收到的新歌,或者穿上新買的外套,悠閒出遊?那些想法,已經堆得像山一樣高了,都在置紙簍裡,一動也沒動。幾天的時間過去,沒有清理,而唯一改變的姿勢,就是包裹住想法的紙張越來越扁,越來越密實;就像我平躺的地毯、或者床,也越陷越深,越來越與我親密。這個下午,是應該有什麼美麗的形狀成形了吧?所以我也開始想念起,陽光閃耀的率動,以及帶有青草香味的風的速度。

 將窗簾捲起,用淺藍色的夾子固定住,聽不懂的粵語歌在下午的房裡喃喃地親膩的響著,轉過身,拿起不常用的香水,對著空中噴灑五次,我想掩蓋那堆萬千想法的紙張的發霉味。好讓貓或者什麼,可以喜歡我一些。

 「這次應該可以安然的出門了吧!」這已經是幾天以來,數不清第幾次面對著貼滿海報的牆上的某某人物,似有若無的傾說了。

 「為什麼害怕人群?為什麼害怕雨?為什麼害怕行走?以及為什麼害怕對話?」這次移向花與愛麗絲的海報這麼的問。

 「書上好像有答案,那群人有給你很好的意見,而你也非常清楚為什麼會這樣,但就像要跳好一支舞,跌倒的過程總是必須的。」這次換白色的牆上的溫黃燈光這麼說。照我的理解,應該像是「蟄伏」這種姿勢吧!

 不過,窗外正下著雨的呢!綿綿密密的,應該一陣子都不會停的感覺。沒有陽光閃耀的律動,也沒有風的速度。將手探出就感覺到一陣冰涼了,像會把我再吞噬回去的恐怖世界般。看來,這個下午還是待在房內比較安全,繼續的平躺,繼續地聆聽從乾淨世界所傳來的樂聲,並且用一貫的姿態陷入已成形的人形弧線裡,讓弧度更加完美。

 所以,我不曉得為什麼要期待一個美麗的下午,會如此的困難。就像是,要讓心緒好轉,是這麼的難。那個美麗下午,應該是有陽光拍擊白色窗台,微風輕輕吟詩,還有貓慵懶的睡著的姿態。身陷的美麗弧線被風吹皺了都沒關係,因為那代表我將一身華麗出走。所以什麼時候可以華麗出走?什麼時候才算準備完全?誤解的心就好像我又誤會了這個下午,能夠隨風漫舞般的,稍稍,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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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那是一個適合作夢的季節,由於空氣夾雜著某種髮絲氣味的因素,腦波常會呈現不正常的振幅,許多人變得易感而容易作夢。有人夢見路旁的樹葉提早掉光了,樹枝就像地獄來的小娃的手,那麼美麗的晾在天上,但又直接了當的奪走了些什麼,光線的亮麗色澤、藍色的天空,空氣的行走,以及情感的駐留。什麼都不見了,只剩下宛如小娃的手的樹枝,在天空,美麗的譏笑,一點也不敢鬆懈的持續,這個動作。

 將身體靠近排球網是非常危險的,但是從這個視角看過去,每一個方格的風景排列得整齊而美麗,世界像是這般井然有序的進行,但卻仍擺脫不了被網住的命運。秋天的涼風徐徐,來打球的人變多,將身體靠近排球網果真是危險的,但就是有種想被網住的悸動。因為以側身的姿態倒下後,會有秋風襲過的舒暢,也會有類似被你擁抱後的疼痛,痛與快樂相互抵銷的心境,會如同秋天的景色,寧靜而思緒綿長。那個下午,我便是以眼睛首先觸網的姿勢,死了五分鐘,在那裡。

 只有椰子樹是面不改色的始終佇立在那裡吧!三年的夏天過後,三年的秋天來了,三年的你的影子,像被椰子樹葉篩過的陽光那般搖曳而明晰。不是什麼都沒變,只是思緒在強作感性的維繫運作。所以只要稍稍咳個一聲,靈魂就會被秋風吹走,軀殼其實是空的,情感變得虛無,畫面都是假的,你粉紅色的臉蛋也搭不上來自南方的艷綠色。

 這是一個適合作夢的季節,夢與事實相反;夢是事實的徵兆,什麼都是事實,什麼都變得虛無。秋天山邊的橘色天空,將金針花海抹得橘紅,海邊吹來藍色的風,銀色的鐵道傳來旅行的笑聲。什麼都不會變,但事實上什麼卻變了。多年後,你的髮絲流轉而斑白的飛過我眼前,我認不得,那是正常;若我認得,那不是因為秋風傳來髮絲的香味,而是它殘留了我些許思念的思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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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近日的天空灰濛,雲快速堆積前日晴朗假裝的情緒,皺皺的,像雜沓的心,手想伸進喉嚨去撫平。

 一邊撫平,一邊摻入音符磨城的藥粉,Camera Obscura+Rooster+Seether+Bon jovi+Air Supply+Kelly Clarkson+Zola+Rita+Radiohead+Teenage fanclub+周杰倫+黃立行+蘇打綠+許美靜+陳慧琳+趙之璧+陳昇+伍佰+四分衛,抒情的音符是極致的緩慢治療,搖滾的音符轟得腦門暈暈的,什麼都不必想。

 雨總是下在夜裡,夜裡聽搖滾樂,樂音響了黑夜白天,天明後貓都掉了一身的毛。「憂鬱症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有一種更有效的方式,叫做意志力。」貓用意志力撿起了牠美麗的毛,撲溯撲溯的眼眶紅紅,還是堅強的揚起嘴角,笑著對我說,「別悶在家裡,出去走走吧!」

 沒有出門,持續待在房裡,因為又到了看到人群會嘔吐的感覺。幫貓收拾美麗的毛,跟他道了謝,下午的客廳,恢復白色的安靜。我轉身入房,點溫黃的燈,音符持續擊碎著我每個可能發生的思念與想法,腦的門扉發出嘎嘎的聲響,窗簾沙沙地飄搖著,秋天的風傳來那年穿過妳的髮絲的香味,身體與靈魂被拉扯得昏眩,音符繼續擊碎擊碎擊碎,身體不自覺都抖動了起來。

 貓的感覺靈敏,迅速拿了瓶貼有「意志力」標籤的蘇打綠讓我喝下,並幫我蓋上各種電影海報所拼貼起來的棉被。牠迅速的跳上窗沿,拉緊窗簾關上窗,用剛長出的毛摩擦著我變綠色的皮膚,並且撫平顫抖。that moment is over,貓語是這麼解釋的,我再次謝謝牠,然後累得睡著。完美的一天又這麼過了,完美的思念與完美的擊碎,這次依然hold得很好,時間繼續沖淡著髮絲的香味與捲度,音樂又向前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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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台北的天空,飄來海裡的雲,過份的藍,企圖中和感傷的情懷。毫不猶豫的拍下它,就像毫不猶豫的情緒一般,不在乎路人好奇的眼光,我可以專心的回憶,盡情的哭泣,可以叫囂大罵,也可以安靜的走過我們曾經走過的每一條路。我開始和寂寞而過份亮眼的城市格格不入,或者說,我開始和你們劃清界線,一群好奇地看著我成為他們風情畫裡的玩偶的傻子,當然也包括妳。

 請讓我想像妳還保有微薄的當年的善良,妳會感傷,妳會想念,妳會有罪惡,妳會不知所措。如果在我還保有一點點判斷能力的時候,我想我還能猜測妳表情堅定,但內心卻還會泛起一些破碎的漣漪,接著,順著自己的感覺走,依舊選擇再一頭鑽進巨大的城市的漩渦裡,燦爛而短暫的笑,然後走向妳自己的命運。

 我依舊是我,而妳依舊是妳;雲從海裡來,雲從天際去。我坐在海的石岸邊,看著妳歸去,夕陽也染不紅妳一身的白,我不再縱身跳下,回頭一望,只是再度回到這個城市罷了。這裡收集了人類的各種情緒,天空有各種顏色,雲有各種缺口,我有各種際遇人生的方式。痛了也不逃走,因為我要健康的離開。

 台北的天空,飄來海裡的雲,雲是虛幻,雲是無常,天色搭起一片海藍,生命昏眩出那麼點詩意。台北的街頭,灑滿出奇不意的藍,像極妳,稍縱即逝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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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午後開始心浮氣躁,什麼都不想做,只有充滿了滿嘴作嘔的感覺。桌前的風景照看起來像鬼的圖騰,烏龍奶茶即將成為第十七瓶喝不完的水,比那個下午喝過的苦茶還難喝。

這裡的空氣稀薄,並且摻雜了各種味道,有無情的賞過巴掌的臉的味道,有口沫橫飛在地上攪和塵土的唾液的味道,有張牙舞爪玩變臉遊戲的世俗的味道,有笑臉背後用落寞釀一壺淚的味道。我將二十四張,或許更多,各種表情的圖樣擺在桌前,抽一張,下一個小時就練習擺出這種臉,這世界無奇的有趣,可竟擺不下一張沒有表情的臉。

很想逃離的秋天下午,適合在空曠的地域練習比中指,大聲嘶吼,瘋狂奔跑,累了,就安靜的欣賞它,拉遠,靠近,然後輕靠在眉心上,揉一揉酸楚過頭的靈魂。球鞋都因為過分氧化而開始龜裂了,像昨晚淋過雨而發霉的口罩,發見都在一夕之間,去他媽的無常,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一個什麼都不想作,或作不出什麼鳥事的秋天下午,我對著螢幕,練習比中指。「總是有人會喜歡的」,像風景照的鬼的圖騰這麼冷冷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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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將東西放好之後,我從那個黑暗且充滿了妳味道的房間,將她帶了回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極為順手的就將她帶走了,想都沒想。我們走路,坐火車,搭捷運,然後再騎車。偶爾讓她出來透透氣,偶爾輕撫她,因為我知道她也許已經被冷落了許久。

 燈光溫黃的房裡,我將她的帽子摘下,輕輕地跟她說聲:「到家了!」她的眼神露出像當年那樣的無辜,毛髮有些髒,小背包裡的卡片已不復見。我們聽著周杰倫的〈擱淺〉,然後兩眼對望,我逗逗她的手,輕吻她的臉頰,音符透過空氣敲擊著我的心的同時,她的眼神也傳達了好多好多的酸甜苦辣。我們都好愛好愛那個人,對不對?她依舊是露出無辜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同我一樣都是這麼想。

 「雨越下越大了,不要害怕,有我在這裡陪妳。這裡非常的安全,有很多的夥伴陪著妳。可是妳無辜的眼神,總是看了令人想哭,妳說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就暫時先這樣子吧!待在這裡,什麼都不要想,我會保護妳。」

 這個燈光溫黃的房裡,漸漸地稀釋了她身上傳來的妳的味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極為順手的就將她帶了回來,當時,想都沒想,想都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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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前些日子,五年級的老大哥老大姐們,風風光光的開了個「五年級訓導處」,屬於六年級的我們(我承認我是),也終於在查理王的號召之下,開闢了屬於六年級世代的「六年級大會堂」。如果對我們的曾經有許多回憶想要分享;有許多的人要懷念;有許多的情事要傾訴,我想,這個園地會是茫茫網海之中,極具凝聚力的世界中心喔!

 所有六年級的同學們,可依各班別去簽名加入,詳情請至「六年級大會堂」參觀一下,便知道這個園地的主旨及可愛之處。網址再打一次:http://blog.yam.com/sixty 除了六年級之外,四五七八九等年級,也列有特別席,都可以去那逛逛,聯絡情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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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了,我們進行著一場交易,我給錢,你給這個世界一個聲音,謝謝光臨,歡迎再度光臨。轉身步出便利商店,發票在陽光底下顯得刺眼,對折再對折,藏進口袋。一堆數字被熱模糊了幸福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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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步出捷運後的五分鐘,第二個巷口的便利商店的第二排麵包櫃前,發現了鞋的蹤跡。慣常性的看了看麵包之後,就轉到冷飲櫃前挑選飲料。如果昨晚熬夜,導致今天全身躁熱,就選個茶飲;若是精神飽滿,就挑選乳製品。挑選完畢再右轉回到麵包櫃前,重新認真的思考一下,今天的早餐是否要跟昨天一樣。
 
 步出捷運後的五分鐘,紅色地毯外的藍色地毯外,發現了鞋的蹤跡。慣常性的放下包包、脫下襪子,換上家居服,隨即坐在地上打開電視與電腦。用耳朵管電視、用眼管電腦、用髮算計需不需要先洗個澡,成為多工填塞腦部焦慮症的典型。如果身體乾爽,精神還不錯,就明早再洗;如果身體非常疲憊,有瀕臨死亡的感覺,馬上就洗。

   *   *   *   *   *

 你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冷漠,像冷飲櫃前起霧般的水氣,我們沒有必要正視對方,就像你遞上發票時,沒必要用指尖輕觸我的手心一般。日復一日了,我們進行著一場交易,我給錢,你給這個世界一個聲音,謝謝光臨,歡迎再度光臨。轉身步出便利商店,發票在陽光底下顯得刺眼,對折再對折,藏進口袋。一堆數字被熱模糊了幸福的線索。

 你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裡漫遊著,昏沉迷離,睡著死亡。第三則夢的故事,廣告公司為奶奶的告別式作比稿;第一則夢的故事,我帶著你哥的前前女友在妳父母的婚禮途中溜出去兜風;第七則夢的故事,殺手與女店員聯手嗑光粉紅色包裝的食物,殺手是我,而女店員是妳。每天都有新鮮故事,但結尾的對話方塊越來越袖珍了,嗯/是/好/對啊/可以/不要/嗯/好/親愛的晚安/掰掰/(晚安吻一枚)。

 我在想妳的時候睡著了,我在想你的時候死亡了,我們在聽不到對方的聲音的片刻,我必須這麼強調著,我是愛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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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或故意,你說不說實話,我說不說實話,他說不說實話。我舉手,我說的都是實話。

文/藍川芥

入眠之前,你忘了或故意不給我個晚安吻;
在一個晚安吻之前,我忘了或故意不看Orange days的完結篇,我想讓甜美的感覺向後延伸;
看Orange days的完結篇之前,我忘了或故意不下車,深眠也許能讓我的腦筋清楚一些;
在下車之前,我忘了或故意不喝水不吃晚餐,歌聲的脈動之中也許藏著那一點小小疲累的反骨性格;
在歌聲來臨之前,我忘了或故意不安分,我沒有耐不住性子,只是找不到更好的方式來表達,本人有事要離席;
在離席之前,我忘了或故意不講話,我必須閉住嘴巴,才能將自己吞回去,因為一定有一個真正的自己,委曲求全地躲在自己的體內,企求著和自己相會;
在閉住嘴巴之前,我忘了或故意不閉嘴,嚴肅中帶著綜藝,綜藝中帶著堅持其實很累,我猜,一天之中有一半的累來自於打擊空氣中凝結的結晶;
在敲破結晶之前,你們忘了或故意不讓我知道我是誰;
在我仍知道我是誰之前,我忘了或故意不深眠,因為那樣可以更想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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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自列車來臨前的洞口竄動,氛圍保持固態的凝重,快樂的表情一張張趁隙飄走,我像《Lost in Translation》的男女主角尋找這城市最後一張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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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列車來臨前的月台是尷尬不已的。巨幅廣告前的那個女孩,應該適合笑,如此一來,她與金城武的笑容,可謂今晚最和諧的風景。

 那些學生不是正值青春年少嗎?為什麼看起來滿臉愁容?再過去的那對父女,像是剛認識的陌生人,找不到最佳的姿勢對話;還有泰半的上班族,頸部以上的表情與頸部以下的亮麗外衣呈現一種突兀,如同高跟鞋不適合待在籃球場。還是笑容應該與地域明顯搭配,而非內在心情?

 我在想,生活真的有那麼不快樂嗎?是下班非約定的集體儀式?或其實你們是沉默的大多數,沉默地在心底歡笑?看著詭異的人類生態,表情也漸漸沉重起來,或更具體的說,我正尷尬的從口袋裡尋找一張最撲克又最保險的面具,緊張地掏出,喃喃唸上「戲劇理論」後,再不情願地戴上。

 一秒過去,兩秒過去,三秒過去,沉重的畫面沒有絲毫改變,風自列車來臨前的洞口竄動,氛圍保持固態的凝重,快樂的表情一張張趁隙飄走,我像《Lost in Translation》的男女主角尋找這城市最後一張美的表情。一批撲克的表情被列車載走,另一批撲克的表情接踵而來,城市的人們確實是遺失了什麼,此刻八點五十三分,列車的紅色尾燈像沉到水裡消失,只剩巨幅看板上的金城武和孩子們,天真燦爛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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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面對面的對面,你又看到六七個對話框在街角出了車禍,輕微腦震盪,傷勢不重,但甘卿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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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面對著捷運竄下地底的黑色鏡面,我看見自己,衣著畢挺,髮型強調今天的精神指數75,不茍顏笑,有破壞整體氛圍的感覺,破壞指數20。拉康說法,我看見鏡中自我會笑,我才驚覺我不是嬰兒。

 面對一串語重心長的象徵性吉祥物,我確實可以從他身上習得很多,像是我該怎麼從這個地域飛行到那個地域,或者把女人變成漂亮文字的戲法。無怪乎他的帥氣外表已非當日神勇,畫面欠缺協調,面對面對面,牆上有一團雜亂的草,從我腦中噴射出去的草。

 其實沉默是很糟糕的事,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而我不說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而跳的亂七八糟的思緒和畫面,我就篤定有人看得懂我在想什麼!也不用血型一樣、也不用腦袋的肌理結構一樣,
我們有天會倡導─心是沉默的語言。

 面對面對面的對面,你又看到六七個對話框在街角出了車禍,輕微腦震盪,傷勢不重,但甘卿屁事。紛亂的開始就是為了成就下一次圓寂,反覆操弄以後,我們就會變成快樂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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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與朋友品嚐了吉野家的雞蝦特餐,味道和話題如白到不能再白的白開水一樣,沒感覺。我想我錯了,我不應該用「品嚐」這個字眼。倒是「每個人在每個時期的擇偶條件會有所不同/看似不同卻沒有不同」這話題是比較有點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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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2004.3)

醫院裡的長廊是酷熱與冰冷的兩極,佇立於中間並不會感到溫暖,只是安靜,以至於無趣。來回穿梭於白色迴廊裡著實容易讓人暈頭轉向,像迷宮一樣。迷宮的一處是貴得嚇人的清粥小菜,餐廳入口有人瘋瘋癲癲我猜他是精神科的病人,而他發出吼叫聲的口腔的十二點鐘方向正是我不厭其煩地閱讀陳綺貞的《不厭其煩》的金石堂書店,今天第一排書櫃前的我卻像中毒似地不厭其煩,莫名起來。

莫名無力的感覺感覺了莫名無趣的一天。牙疼,兩頰內側的臼齒互相較勁誰比較疼,我忘了什麼是咀嚼的快感更遑論飽餐一頓到想吐。中午與朋友品嚐了吉野家的雞蝦特餐,味道和話題如白到不能再白的白開水一樣,沒感覺。我想我錯了,我不應該用「品嚐」這個字眼。倒是「每個人在每個時期的擇偶條件會有所不同/看似不同卻沒有不同」這話題是比較有點吸引我。

所以呢!繼續今天莫名的無力感,「你們是不是在演戲在裝傻」這句話,我應適用今天量產的低氣壓將之壓在口腔內壁沒有衝口而出。老實說我開始懷疑後天的精神科檢查結果,你會不會被判有罪?噢!少來了,沒說出口的就留在夢裡播放看它是黑色或彩色以判定它會不會成真便好。今天真的真的沒什麼大事,只是有些莫名無趣,唯一,唯一的一件趣事應該是我在醫院長廊的三分之一右轉處遇見了像容祖兒的容祖兒,因為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姑且也稱她為容祖兒。今天,總共遇見像容祖兒的容祖兒兩次,一次她逗病人笑,一次她在投飲料。

像容祖兒的容祖兒,不笑很像,笑起來更像。我並不喜歡容祖兒,只因為她不厭其煩地出現以至於我將之歸類為趣事。對了,我決定了,明天一定要去牙科門診,問一問我的口腔內壁有沒有斑白,順便停止那兩顆臼齒互相較勁的拼鬥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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