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藍川芥

 SO FAR AWAY。無盡。天光排遣夜的黑。葉凋零成漫天飛灰裡的一座枯城。

 護衛。TEARS IN HEAVEN。淚馳騁出一道筆直的尊嚴。洗蒙蔽的眼。

 前方的風沙湮滅光來過的軌跡,天開始下起深紫色的雨。

 越過一個年,到過最湛藍的海,去過最蔚然的山;第一道曙光,以及每天的,最後一道曙光。規則的律動。不安於室的躁動。光如果能停止就好了;不過光仍然選擇律動。選擇背對著什麼。

 所以寂靜都要凝止得碎裂了,就算是起身,風服貼般的觸撫,都有可能形成一場,安靜的溫柔,溫柔的冒險。

 而關於那場不再禱告的禱告,關於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年、那些差點要了命的傷痕。全部都混入了魔幻時刻,只能遠遠的望,靜靜地欣賞。

 是可以成為墊腳石般的武器的。不過這麼看似簡單的伎倆,連貓都說牠學不會。只能搖搖尾巴喵個兩聲,然後蹲坐在枯城裡繼續望著。

 樹葉上的內容是一種看不懂的答案。知道有答案,現在無法懂。所以貓說牠要帶著樹葉繼續冒險,直到樹葉聽得懂牠的貓語,彼此都感動到哭為止。

 於是乎,世界的時間開使由冒險組成,一秒瞬間的表情總和等於...後腦杓;他們都在趕路,貓和葉子也都在趕路。而或許,只有到死,在祂殿前,時間都拆毀後,我們才能果敢斷定,哪張表情是冒險成功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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