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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藍川芥

在一個類似夕陽西下冷卻零度的白色清晨,光像你白皙的手指,輕輕將我敲醒,在夢境中,在真實的場域裡,分辨不清,但心眼已被揪起。

我作了一個有關基督的夢境,有那麼點閒適,又有那麼點的詭譎緊張。夢中頻頻睡著,夢中頻頻被喚醒,後來我醒了,空氣中凝聚著一股Kazumasa Hashimoto的〈Drama〉的勢力,它說「投降吧!你已被包圍。」;我端坐著摸摸連身的影子不發一語,心想「噢!那就好好包圍我吧!」

像《無名指》那服貼如無縫的鞋的雙手,包圍著身體的行走,但又莫名或者心甘情願的掉入那慾望的氛圍裡。曖昧。不明。未知。卻又戒不掉。

就開始,走入充滿類似〈Drama〉的氣氛中,走入前方那繼續襲來的白光,微亮,但足以刺眼。足以刺進毛孔直至靈魂的中心,倒泊在慾望的流裡。

    *    *    *    *

「我發現仙人掌死了。」是在入睡前的幾分鐘,那的確是不好的消息。「原來我們都具有養死不可能被養死的生物的本領,所以我們才會在一起。」入睡後的靈魂這麼的告訴我,「你內心仍有一絲遺毒,既然發現了,就真的要打從心底,將刺拔起,札一札自己後,分開。封存。結束」。

    *    *    *    *

時序挪移,時序拉回當下。那已經是分不清哪種慾望在牽扯著哪整慾望的清晨,我被包圍,而後不得不的醒來。「不得不」是存有著某種內心底層的意義紛呈,這樣也行,那樣也是,但總還是要加上個「好像」來表明他的曖昧性,一種甜中帶點苦澀,愉悅中又帶點憂愁的敏銳靈性。早已存在?或重新挑起?

分辨不清的時候,Kazumasa Hashimoto正演奏下一曲〈The happy days passed like a dream〉。意義解構後,我將睡意交托給他,將快樂交托給它,亦將未來慾望的重構交托給祂。寫下,是一種告解。因為回溯是一種企圖找答案的精神分析;因為我釐不清的,祂必釐得清。

所以,我決定再去作一個,關於基督的夢境。在清晨。恍惚。曖昧的慾望底層。反覆排練。然後再,重新的,真實上演。


(Kazumasa Hashimoto - Dr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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